抓着时渊的手,悔不当初的说:“都怪我,怪我不分时候的跟你胡来,早知道你会因此病倒,我当时我就……我就找时梨……”

“唔……”时渊突然发出了一声含糊不清的声音。

尚小美惊喜交加的扑过去连声喊他:“时渊!时渊!你醒醒时渊!”

时渊晃了两下头,睫毛颤抖,缓缓睁开了眼睛。

“时渊,你醒了!”尚小美激动的抓着时渊的手晃了好几下。

“我刚才怎么了?我怎么会在床上?”时渊迷迷糊糊的问尚小美。

“你刚才晕倒了,吓死我们了。”尚小美喜极而泣,把时渊的手贴在自己脸上,感受着他手心的温度,心也渐渐平稳下来。

不知不觉,她已经这么在乎时渊了。

在外面熬药的军医,听到营帐内的动静,刚想进来查看,就被时梨提溜开了,这种时候,时梨不准许任何人打扰夫人和小叔。

一番问询过后,确保时渊的身体已经没有问题,尚小美后怕的说:“这次的事都怪我,我以后再也不会如此胡闹了,你的伤还没好我就缠着你……”

尚小美话刚说到这,时渊突然出声打断了她的话:“其实……我只是醉了。”

“啊?”如果尚小美没有记错的话,今晚整个军营也没有多少酒,除了九牧,其他人仅仅只分了一小杯的酒。

九牧醉了正常,怎么连时渊都醉了?

“我酒量很差,一杯倒。”时渊多余的解释道。

尚小美虽然心中疑惑,到底没再问下去。

时渊见她因为自己哭红了眼,心里高兴,伸手把人搂进怀里,大手在尚小美柔软的腰肢上游走,嘴同时封住了尚小美的红唇。

时梨一边把手着营帐的门,不让人闯进来。一边心痒难耐的想,什么时候夫人才能同意让他跟小叔一起。

夫人被小叔亲的意乱情迷的样子真的太勾人了,他好想在夫人意乱情迷的时候突然闯入,在她被小叔撩得全身瘫软、双眼迷离的时候,让她尝尝更猛烈更舒爽的滋味。

一想到那样刺激的场景,时梨就忍不住吞了吞口水,喉结上下滚动。虽然他现在不敢动,但是他却在心里蠢蠢欲动的盘算着,该怎么让夫人知道两个人的好,并沦陷在他和小叔的服侍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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